参战理由竟是“姑娘和苹果”

志愿军发现美军焚烧自己人的尸体

志愿军将被俘美军押下战场

在长津湖同志愿军交手的美军里，陆战1师号称175年战史里从未败过，步兵第7师由曾当过国民党军事顾问、见识过中共军队的巴大维少将指挥，他们觉得“胜券在握”，合众国际社记者米勒更在1950年8月6日发往东京的电讯里说：“他们有着经典的军人品质，所用武器是最好的，训练是最棒的……如果共军能打败这伙人，就意味着赢得朝鲜战争。可这些（美军）王牌只承认在太阳从西边升起的那天才会被打败。”当然，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可美军王牌师却结结实实地栽在中国人手里。

伤兵与尸体都不管了

11月27日，志愿军将美陆战1师主力包围在长津湖以西的柳潭里，美军竭力突围，到12月2日，该师才从柳潭里向下碣隅里跑出30公里，成堆的尸体和伤员被丢下。败兵逃到长津江边时，江上只有宽不足4米的小桥，装甲车、汽车、大炮在上面互相冲撞，汽车被撞翻，人被挤到江里，桥两旁的美军听到后面的枪声越来越近，等不得过桥，就争着向冰上跑，有些人跑到冰薄的地方，堕入江中。

当志愿军20军一部追到柳潭里东南公路的转弯处，突闻阵阵恶臭，战士跨过路旁一条小河，才发现山角下树林旁堆满烧焦的尸体，有的已烧成骨灰。焦烂的尸体旁，有具美军“尸体”还在蠕动着，他的乱发和腿正被烧着，从朝鲜百姓口中知道，原来陆战1师在逃跑前在此火葬200多具尸体，连有些奄奄一息的伤兵也不放过。志愿军向前搜索了一公里左右，又发现百余具美军尸体，这些尸体中，有的只是肩膀上或腿上被穿过一颗子弹，只要经过短时间的治疗就可以医好。显然，这些尸体实际是被逃窜的美军遗弃后活活冻死的伤兵。

事实证明，美陆战1师的突围绝非自我吹嘘的“光荣转进”，而是不折不扣的“大溃退”。师长史密斯接到上峰明确的南撤命令时，还咬文嚼字地告诉部下：“我们不是往后方撤退，而是向后方攻击。”在该师当联络官的南朝鲜上校李钟渊回忆，当陆战1师从下碣隅里撤退时，指挥官对士兵说：“我们在为国家利益而战，现在应该把生死置之度外……”可当兵的无心恋战，他们把更多时间花在祷告和流泪上。

南撤路上，陆战1师往往走出去几百米，就受到志愿军阻击。李钟渊就亲历过一次发生在拂晓的遭遇战，队伍才开进500米远，几发照明弹突然升空，照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美军在强光反射下看不清状况，就在他们迟疑之际，突然有人大喊“是共军！快跑！”，枪声、爆炸声响起，来不及躲闪的美军士兵顿时被打倒一片。

师长随时准备逃命

相比陆战1师，开战前的美7师就像打了兴奋剂一般，拼命北进，士兵们边滔滔不绝地讨论该带什么战利品回去给家人当圣诞礼物。没承想，11月27日，美7师第一次同志愿军遭遇，就被迎头一棒，先头部队像兔子一般回窜，该师31团动作慢了些，很快被志愿军包围，吓破胆的士兵干脆把武器一丢当起了俘虏。当他们谈起志愿军的英勇时，普遍的说法是：“中国人打仗像狮子，我们是被打怕了。”

被俘的美7师野炮57营上尉史皮尔跟志愿军干部说：“我们飞机大炮很多，经过几十分钟火力压制，满以为中国人阵地被摧毁，而且飞机侦察也证实了，但步兵去夺取阵地时，却被你们的机枪与手榴弹打得头破血流。我们真不明白你们靠什么能抵挡炸弹和炮弹？”31团的坦克车长斯科特上尉说：“我们3辆坦克并排向前开，掩护步兵冲锋，坦克炮和机枪不停射击，但当我们驶近你们阵地时，中国士兵一个个从战壕里爬出来，跳上坦克往炮塔里塞手榴弹，有两辆坦克就这样被炸坏，我要关舱盖都来不及，看见站在我们坦克上的一个中国兵正要拉他手里手榴弹的火线，我急忙举起双手来。回头一看，已看不见美国步兵了。”

野炮57营上尉阿雷说得更直接：“中国士兵是为正义而作战，可我们的长官强调的参战理由是为了日本姑娘和大邱（朝鲜半岛地名）苹果，我们放枪只为保全性命。一旦被包围，我们便陷于恐慌，唯一的希望就是逃跑，逃不了就投降。”阿雷亲眼看到，自己的师长巴大维时刻保持一架直升机停在指挥部附近，随时准备逃命。

终结“战地纵欲生活”

经过血战，美军及南朝鲜军残部被志愿军赶到东海岸港口兴南纵横不过10公里的狭小地区，他们争向军舰逃命。但志愿军没有停下追击的脚步，12月21日晚，志愿军一个连冲入敌阵，扔了几个手榴弹，就吓得美军撒腿就跑，被俘的士兵说，美军逃走前，每夜都躲在山洞里向上帝祷告，而非洲裔士兵和南朝鲜军则被放在外围做挡箭牌。尽管美舰日夜抢运人员，但溃军还怕逃不脱，就把大批军需物资投入海里，最后，连投入海里的时间都来不及了，他们就放火焚烧。

就在兴南外围一个工事里，志愿军发现一个美国士兵尸体，他右手紧握着一把刮脸刀，离左手不远，有一面破碎的小镜。他的脸上，一面是光而发紫，并有冻结的白色泡沫，另一面还是浓密的胡须。在他的身体不远，又发现一张照片，照片中，他赤身裸体，左手抓着被侮辱的朝鲜姑娘的头发，右手拿着短枪对准姑娘，脸上充满狞笑。或许，这是他在欣赏自己的兽性照片后，感到自己太邋遢，便径直刮起脸来，但当他正刮得起劲时，正义的子弹结束了他的“战地纵欲生活”。

艾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