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4月28日 星期一
导视 热刺纪录片你看了吗 未必从一而终但已长情相伴 体育曾经被“黑”过 让结局“梅”好一些 “乱炖”梅西巴萨
第A02版:专栏 2020-09-04

体育曾经被“黑”过

严文学

严文学

曾经风靡中国二十多年的《新概念英语》影响了许许多多中国人,《新概念英语》第四册中收录了《动物庄园》《1984》的作者、著名作家乔治·奥威尔《The Sporting Spirit》(体育精神)一文的节选。

奥威尔在《体育精神》一文中写道:“国际比赛中,体育简直就是模拟战争。其中最要命的还不是参赛选手的行为,而是观众的态度,以及观众背后的国家:面对荒唐的比赛,各个国家无法自制地沉浸在狂暴的情绪中,并且煞有其事地坚信——至少短时间内——跑跑、跳跳、踢踢球都是在检验本国的品德。”

“严肃的体育比赛与公平竞赛无关,它是憎恨、嫉妒、吹嘘、无视规则以及目击暴力时产生虐待快感的综合体。体育游戏发展成为需要雄厚资金支持的活动,能够吸引大量的人,激发野蛮的热情,它的影响从一国传到另一国。人们运用现代社会精神扭曲的习惯,借权力单位赋予自己身份,从竞争与声誉的角度看待一切事物。我并不是说体育是引发国际竞争的一个主要原因,我只是觉得大型体育赛事和民族主义来源相同。”

在殖民时期、一战和二战时期的英国、德国、意大利,包括之后冷战时期的美国和苏联,还有比如西班牙的佛朗哥和南美巴西、阿根廷等国的军政府时期,体育曾被充当政治的工具,作为体育中的主流项目足球更如此,奥运会也未能幸免。佛朗哥政权希望从西班牙足球在国际赛事的胜利中赢得民心,大玩足球政治。皇马与巴萨如今的恩怨也有佛朗哥当初对两个俱乐部的亲疏造成的因素。

奥威尔还说过:体育经久不衰地制造恶意。

被称为作家中的作家的博尔赫斯对现代足球发源地的英国和足球有过这样直接的表述:足球很流行,因为愚蠢也很流行。足球得民心,因为愚蠢得民心。足球是英国的一大罪恶。博尔赫斯表面上批判足球而实质是批判英国的殖民主义和那个时代的种族主义。

著名土耳其作家帕慕克说过:“葡萄牙过去的独裁者萨拉查也把足球用作控制国家的工具。他视比赛为大众的鸦片,以此保持稳定。要是在我们国家也能这样,那倒也不错。在这儿足球不是鸦片,而更像是一台制造民族主义、仇外症和专制观念的机器。我还相信,失败会催生民族主义。”

除了体育被“黑”过,音乐、艺术在历史上也有过,同体育一样很大众化的电影曾经甚至比体育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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