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时隔5年,叶子豪首度回到上海,没有丝毫陌生或疏离,他还是那个演出前,会拿着卷发棒在后台到处找插头捣鼓头发的爱美男孩。“水瓶座,就是讲究!”这是同学时常打趣他的话。确实,不论是对自我造型,或是钢琴演绎,完美主义是写在他基因密码里的东西。
演出前和他聊天时,记者有些担心聊尬了或聊嗨了都会影响他表演情绪,他一脸不以为意:“我的德国老师告诉我,钢琴家就要学会把脑子和手分开。”据说当时老师甚至找来了中国古诗词告诉他:“你可以边背古诗词,边弹德奥的曲子。”正是这种“分裂”的训练,稳住了叶子豪的现场发挥,手指肌肉都有了记忆,什么也不能影响他水准。
一场音乐会酣畅淋漓地弹下来,叶子豪有种特别的满足:“也在城堡里给王室成员表演过,也在大歌剧院给外国观众表演过,但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喜欢在上海表演吗?这里的观众对古典乐太懂行了,在这里弹琴,台下能给出‘我懂你’的这种反馈,这是只有我在德国演奏时才能感受到的呼应。”
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