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入诗正当时

戴仁毅

最近是枇杷上市的时节。枇杷又称芦橘、金丸，它“备四时之气”，在古代被誉为吉祥之物，寓意美满富裕。从古到今，许多文人墨客青睐过枇杷，留下了不少以枇杷为题材的水墨画、诗歌。

从唐代的杜甫、白居易、元稹到宋代的陆游、戴复古、梅尧臣等诗人都曾以枇杷入诗，吟咏出各自的境遇和心情。大诗人杜甫在漂泊离乱的生活中写出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他在《田舍》这首诗中，描写了平静的乡野景色，写到枇杷风格淡泊恬静，寄托了诗人对田园生活美好的向往。而宋代梅尧臣的一首写枇杷的诗《隐静遗枇杷》却别有情趣：“五月枇杷实，青青味尚酸。猕猴定撩乱，欲待热应难。”诗中没有描写枇杷成熟时的景象，却写出了作者等候吃枇杷的心情，情趣入胜。

近现代画坛大家齐白石在为自己画的《画枇杷》一图中也题过几句诗：“压尝世味况枇杷，任汝黄金压树斜。经过白砂淡千颗，始知不负隔年花。”这首咏叹枇杷的诗抒发了画家阅尽沧桑，却不忘吃枇杷的好心情。从中，也让人增长了有关枇杷树的知识，原来，枇杷开花是在十月、十一月，结果却在次年的五六月。可见为酝酿一场甜蜜，需经历严冬以及春寒料峭的考验。近代海派诗书画大家吴昌硕也有描绘枇杷的诗：“五月天热换葛衣，家家芦橘黄且肥。鸟疑金弹不敢啄，忍饥空向林间飞。”鸟儿缘何不啄枇杷呢？诗人在题记中已作了叙述。原来，除了季节对枇杷的成熟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枇杷本身的品种也是关键。

恕我孤陋寡闻，我只知道好的枇杷长在姑苏洞庭东山和西山。枇杷上市时节曾去过洞庭东山西山几次，口感果然不错。如今，各地都有引进东山西山的枇杷，更有人创建了生态枇杷园，他们不使用化肥，结出的枇杷更香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