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力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

市第十二次党代表大会明确提出，超大城市治理必须发挥人民主体作用，打造人人都能有序参与治理的城市。在2022年7月17日，上海市人民建议征集办公室成立两周年之际，六位专家围绕“践行人民城市理念 助力打造全过程人民民主最佳实践地”的主题，从各自不同的角度解读人民建议征集的丰富内涵、时代价值和发展格局，为人民建议征集能级提升碰撞思想观点，为探索城市善治之道贡献宝贵智慧。

弘扬伟大建党精神突出人民性

伟大建党精神是中国共产党的精神之源，是中国共产党人深厚人民情怀的集中呈现。百年来，我们党深刻认识到：“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切依靠群众，一切为了群众”的群众路线是党的生命线。这也是人民建议征集工作存在的历史逻辑和实践逻辑所在。

善于听取群众意见和建议，是我们党的优良传统，也是我们党的重要历史经验。延安时期毛泽东指出，“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按你的意见办”。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同志立足国家发展的需要，要求高级干部下基层调研，“问政于民、问需于民、问计于民”“有事多和群众商量”。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也反复强调，“领导干部特别要悟透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走好党的群众路线。人民建议征集作为党的群众工作行之有效的好载体和好形式，继承发扬紧紧依靠群众的优良传统，把人民群众中蕴藏的智慧和力量激发出来，是弘扬伟大建党精神人民性的历史必然。

新时代人民建议征集是了解和化解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下人民新需求的重要途径。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发生变化，人民生活需要领域拓展、层次提升，覆盖了物质、精神、生态文明等各方面。贫困人口虽然减少7.4亿人，但距离基本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人民享有更加幸福安康的生活仍任重道远。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路上存在着很多风险与挑战。要解决这些制约因素，必须坚持问计于民，坚持人民建议征集，将群众合理的意见整理升华为系统的理论政策，得到解决不平衡不充分的办法和途径，才能将理论指导转化为人民群众的实践力量。

上海作为伟大建党精神的孕育之地，创造性开展人民建议征集使命光荣、责任重大。上海是全国最早开展人民建议征集工作的城市之一，2020年在全国率先成立人民建议征集办公室，形成较为完善的制度安排。这是新时代上海大力弘扬伟大建党精神，突出人民性，汇聚起人民城市建设的磅礴力量的新探索。这一探索丰富了伟大建党精神人民性的时代内涵，是上海当好改革开放先行者必须继续坚持的好做法。上海要从把主动收集人民群众参与城市建设的智慧、经验固化为推动城市发展的好制度，助推最终实现城市因人民而美丽，人民因城市更幸福。

忻平（上海大学教授，上海市社会科学联合会副主席、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会长）

希望更多市民 常有建议善提建议

2019年11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虹桥街道古北市民中心考察时说，我们走的是一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人民民主是一种全过程的民主，所有的重大立法决策都是依照程序、经过民主酝酿，通过科学决策、民主决策产生的。

在我们的城市治理和社会管理中，人民建议征集工作，实际上是由来已久的。这是由社会主义政权的人民性所决定的。

2020年11月，上海市成立专门的机构，上海市人民建议征集办公室，使人民建议征集工作进一步走向制度化、系统化、规范化。在办公室成立并有效运转了一年多之后，如何按照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和要求，积极推进人民建议征集工作的发展，我觉得，作为一个方向、一个目标，那就是：需要、也希望更多的市民常有建议、善提建议。

这里包含着这样的几层意思：

一是，我们的人民建议征集工作，需要有更多市民的知晓、关注和参与。二是，我们希望有越来越多的市民，他们常有关于治理好我们这座城市的建议。之所以有建议，是因为市民关心、关注各种各样的公共事务，是市民发挥其主人翁精神的直接体现。三是，我们也希望越来越多的市民掌握积极提出建议的方法和路径，以提高提出建议的有效性。

我们可以从这样三个角度来认识市民常有建议善提建议的意义：

一是，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人民的主体性地位、主人翁精神，正是通过其关心公共事务、为公共管理献计献策来体现的。二是，现代社会非常强调政社共治、官民协同。尽管我们也一直强调有为政府的建设，但是有为政府不是全能政府，也不是无所不管的政府。城市管理需要政府，更需要市民的积极参与，需要通过官民协同的机制来实现城市的有效治理。三是，从管理的角度来看，管理信息的真实来源、管理方法的集思广益、管理过程的广泛认同，对于管理的有效性极为重要，而唯有更多市民的积极参与，也才能达致这样的有效性。

从上述这些方面来看，人民建议征集工作大有可为。

桑玉成（复旦大学教授，中国政治学会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上海市政治学会会长）

推动人民城市人民建 走好新时代群众路线

人民城市人民建，言下之意，人民是城市建设的主人翁。人民建议征集工作，推动实现人民城市人民建，这一过程就是建设立足人民诉求的城市回应体系，就是在走一条新时代的群众路线。

人民建议征集从2011年的金秋一路走来，是上海市委市政府认识和把握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的“人民观”深意，激活了原有的治理机构，丰富了原有的治理功能，把“送上门的群众工作”真正应用于城市的共建共治共享当中，也让人们从人民建议征集中读出了新时代党群关系的新理解。可以说是走好新时代群众路线的上海样板。

首要是对党群关系的把握。人民建议征集的一大特征，就是落点不局限于政务服务，而是落在党群关系的把握上，通过对党、人民群众之间的“上下来去”的群众路线表述，对两者代表性和一体化的关系的生动注解。与全国其他地方关于人民建议征集的探索相比，上海人民建议征集实践的不同之处在于：市委市政府主要领导亲自推动，信访部门成为主导推动的主责机构，以其具有群众路线特色的矩阵架构，深入基层社区设立工作站点。这不仅是在磨细城市治理的“绣花针”，而且是在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理念的过程中，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

其次是对上海特色的把握。走好新时代群众路线的上海样板，必须体现上海特色。新时代的上海发展，标准之一是高标准、高质量。建矩阵架构、进片区布点，短短两年时间一直保持担当精神和积极进取的状态，持续探索并建章立制；标准之二是国际化。例如，第一个在国际社区建党组织，搭建留学生讲述中国故事示范平台、创建中外居民议事厅等，人民建议征集通过让外籍居民参与其中，探索出了做好全过程人民民主和群众路线国际传播的一种春风化雨的巧妙方式。

第三是对发展导向的把握。一方面，人民建议征集本身的流程、机制、规制等方面的改进工作要持续不中断。另一方面，未来重点需要围绕深化经济领域重点改革等符合上海人民根本利益的重点问题，思考人民建议征集对其有何助力。面向未来，才是一种经验，甚至说是一个样板能够具备长期生命力的一大关键特质。

陈承新（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研究所当代中国政治研究室副主任、社会主义民主研究中心研究员）

践行“人民城市”的亮丽风景

2019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考察时提出“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的重要理念，为推动新时代中国城市治理、为上海走出一条符合超大城市特点和规律的社会治理新路子指明了前进方向。为此，上海提出内含“人人都能有序参与治理”的“五个人人”的重要概念。上海人民建议征集，旨在畅通“人人都能有序参与治理”的民意表达新平台，通过征集、汇集、分析人民建议，汇聚起群众广泛参与城市治理的磅礴力量。

属于人民是人民建议征集的出发点。城市是人民的城市。这意味着人民不仅是城市的享有者、受益者，也是城市建设者、治理参与者。上海从曾经的“冒险家的乐园”变成“人民的新上海”，到现在已经跻身世界十强城市之列，彰显的是人民的主体地位，发挥的是人民群众的主人翁作用。

上海人民建议征集，鼓励市民、社会组织向党委政府建言献策，统筹推动政府、社会、市民三大主体同心同力，由衷激发“人民城市人民建”的真切动力，突显汇聚群众智慧破解城市治理难题的重要力量。

服务人民是人民建议征集的落脚点。“人民城市为人民”，阐明了城市建设发展的根本宗旨。幼有善育、学有优教、劳有厚得、病有良医、老有颐养、住有宜居、弱有众扶。这些美好供给是人民群众的热切向往，也是城市温度的集中体现。城市治理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关键要确保城市治理的“供”，应当精准对接群众之“需”。

人民建议征集，是有效对接城市治理“供需”的崭新平台。直面人民群众，厚植问计于民、问需于民、问效于民的载体和氛围，实现需求与供给的有效对接，进而彰显“人民城市为人民”的内在要求。

成就人民是人民建议征集的归宿点。无论是“人民城市人民建”，还是“人民城市为人民”，最终要实现“人民城市人民爱”。城市的活力由人民来激发，城市的“烟火气”由人民来点燃，城市的品质由人民来评判，人民必须成为城市治理的主体。

人民建议征集，因其鲜明的主动征集性和及时转化率，让群众参与城市治理更加看得见、摸得着、能参与、有收获，孵化人民群众对人民城市满腔热爱的同时，催化人民城市成就人民、人民群众与人民城市的彼此成就。新时代新征程，上海要不断擦亮人民建议征集金色品牌，深化社区治理创新，加大培育社区“达人、能人、热心人”力度，引导市民发现问题、协商治理、推动善治，营造更多上海风景，做出更多上海贡献。

朱亮高（上海市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员）

理解人民建议征集的依法治市视角

市第十二次党代会报告总结民主法治建设取得新进展时讲到：全过程人民民主实践探索扎实开展，人民建议征集机制日益完善，法治成为最重要的制度供给和最基本的治理方式。法治作为城市软实力和核心竞争力的重要标志，已经越来越成为大家的共识。我们在坚持以习近平法治思想为引领，深入实施法治上海、法治政府、法治社会建设规划中，从更好推进依法治市的视角考察上海的人民建议征集工作，至少可以有这样三个方面的认知。

第一，这是有法可依的人民建议征集。上海人民建议征集工作从2011年起步，到2014年制定《上海市人民建议征集工作规定》，再到2021年出台《上海市人民建议征集若干规定》，市领导和职能部门念兹在兹的始终是法治化推进人民建议征集工作。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的宪法原则落到实处，把“人民城市人民建，人民城市为人民”的重要理念落到实处，制度化保障人民群众在城市建设和发展中的主体地位，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典型例证，也是法治进步特别是地方立法工作走在前面的重要标志。

第二，这是超大城市的人民建议征集。回看改革开放40多年中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历程，同时保持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确实堪称奇迹。考察这个奇迹的关键，是要充分认识到中国治理的超大规模性。上海作为全球屈指可数的超大城市，其治理的复杂程度自然也远超过不足千万级的区域。上海人民建议征集工作，通过强大的社会动员和精细的制度安排，打通了人民群众有序参与城市治理的途径和方式，创造了在复杂系统上有效加载社会态势感知和自我修复完善子系统的成功样本。

第三，这是数字化转型的人民建议征集。上海已经开启了城市数字化转型的征程。上海人民建议征集工作，以及由此推动的“云征集”功能，都是以治理数字化牵引治理现代化的成功实践。未来在更多引入大数据、人工智能、元宇宙、数字孪生等新技术投入城市治理的同时，作为连接人的人民建议征集应当坚定捍卫人的主体地位，致力于消除数字鸿沟，致力于提高社区治理数字化、智能化水平。

施伟东（上海市法学会党组副书记、专职副会长）

人民建议征集如何做到“人人都是软实力”

城市的可持续发展既需要以经济、科技等为核心的硬实力，也需要以文化等为核心要素的软实力。更为重要的是，当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城市在竞争中起决定作用的是以文化为核心的软实力。因此，世界各国、各大城市在解决经济发展规模问题后，都会以更大的投入来推进文化建设和以文化为核心的软实力建设。

城市软实力的一个重要来源就是制度文化。这些制度包括权力运行的制度、市场公平性制度、社会参与的制度、对弱势群体保护的制度等。人民建议征集作为听民声、察民情、纳民智的一种制度设计，就是一个能够有效组织动员市民参与城市建设全过程、为城市软实力提升贡献智慧的制度设计，彰显了上海“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的城市精神和“开放、创新、包容”的城市品格。

城市软实力的提升离不开每个市民的参与。城市软实力的建设和提升，并不只是政府行为和学术精英的责任，城市的每一个成员都是直接的参与者，甚至每一个市民本身就应当是软实力。市民是城市建设的生力军，每一个市民在自己的生活、工作中都在为塑造上海的城市形象，打造上海的城市品牌，为上海的发展奉献自己的智慧；每一位市民的智慧都体现了上海“开明睿智”的市民素质，每一名市民的努力都体现了上海“追求卓越”的城市精神；每一位市民又敞开胸怀接纳四方来客，以上海的需要向世界学习、以世界的眼光观察上海，从而展现出“海纳百川”和“大气谦和”的上海城市气质和市民胸怀。城市软实力的主体是千千万万的市民，建设者是千千万万的市民。做好人民建议征集，就是展现“人人都是软实力”的一个重要方面。

城市软实力的提升需要汇集广大市民的智慧。俗话说，“罗马不是一天建立起来的”，同样罗马也不是一个人建立起来的。城市建设和城市形象的塑造需要每一位生活在其中的市民贡献自己的智慧。人民建议征集就是广泛汇集市民智慧，使城市发展获得源源不断的智力支持。积少成多，积多聚智，这也体现了上海“海纳百川”的城市精神和集思广益的胸襟。鉴于此，上海在城市发展和提升城市软实力方面，要让市民随时都自觉地提出生活智慧，或者是一条政策建议，或者是一个城市更新理念，或者是一个优化空间的方案。这样就会使城市生活的点滴、城市管理的细节、城市文化的每页、城市空间的每角，都凝结市民的智慧。而一个充满了市民生活智慧的城市，就一定是让天下英才近悦远来的美好城市。

胡键（上海社会科学院软实力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