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锁成 白天,邻居的门关着,只有杂物放在门外,杂物不说话,我不说话。 晚上,邻居的门关着,只有窗户里的灯透出亮光,灯不言语,我也不言语。 上楼下楼,我很少看到开着的门,即使开着也戴着口罩,只看到两只眼睛,看不到牙齿和嘴唇。 也许,邻居张口时,我抿唇;我张口时,邻居抿唇。 只有一次屋顶漏水,楼下的门摘下口罩。 我们都已习惯,两根铁轨,有点锃亮,有点生锈;很近,却又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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