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官
小雪这个节气过后,一个“冷头”要来了,妻在网上购买的一些御冬物品这些天会悉数到家。
我们说的冷头,便是冷空气的南下。好几天前,说是冷空气在西伯利亚生成了,妻便清点了要买的御寒衣被,确保一个冬天里的暖。
暖,便是冬天的唯一。小时候,母亲早早地为我们准备好了棉衣棉裤;旧的茅草屋顶盖上了新的稻草,墙壁四周不再有冬风的进入;一缸酒粄已有酒香的溢出,随时烧上一锅酒粄蛋圆,喝了是周身的暖。
冬天里,姐姐做好了棉鞋,床上的垫柴换了新的稻草,脚炉随时准备着火籽的填满,我们也准备着蚕豆去煨。
冬天里,融融的阳光下,婶婶娘娘们总是在街上经着布,我们追逐着那经布的摇车,看着五颜六色的棉纱变成了一串串的纱线,不觉间,感受到了冬天的暖。
这些过往情景,在脑海一一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