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5月03日 星期六
我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欧洲杯是棵摇钱树 不屈的东欧魂 黑科技打破了点球的平衡
第A09版:欧洲杯 2021-06-30

我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克罗地亚人回家了,我觉得有些话想说。

1998年夏天,处在人生第三个“叛逆期”的我遇上了世界杯。钟爱的巴乔剪去了脑后的长辫,却剪不断我对足球的关注。这一年恰逢会考,被家长“勒令”住校的我和同宿舍的兄弟夜里一起溜出去看球,一路目送蓝衣军团被东道主法国挡在四强之外。对于青春期的孩子来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半决赛,我义无反顾地将首次闯入世界杯决赛圈的克罗地亚视为“第二主队”。

一年后,进入大学的我有了更多志同道合者,更加欣喜的是,院足球队在购买球衣时,也选择了克罗地亚队客场版。热爱不等于水平高,大学四年,那件蓝色打底衬以红白色格子的19号球衣,我穿过不少次,但无一例外都是饮水机管理员,陪伴着院队征战校园。直到毕业10周年回到母校,和同院师弟们的那场热身赛,当年院队的老队长终于给了我首发的机会。

人生就像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2006年,当时尚在踢中甲,名字叫做舜天的江苏足球队签下克罗地亚人卡尔潘。这名前锋名气不算大,但1998年世界杯,身穿2号球衣的他是那届杯赛打入六球的达沃·苏克的替补。从此君口中,我听到了不少那个“能用左脚拉小提琴”的世界杯金靴的故事。

想不到的是,一年后,我就和卡尔潘的祖国有了一次近距离接触。萨格勒布举办世乒赛,在这座面积差不多只有1/5个上海大的城市,我五次见证了五星红旗升起。难忘的,还有那家叫做“博班”的餐馆,以米兰10号名字命名的这家克罗地亚和意大利风味“混搭”的餐厅位于著名的耶拉契奇总督广场,离耶拉契奇雕像并不算远——耶拉契奇曾在欧洲大革命期间任第一总督,率领克罗地亚人民反对奥匈帝国、争取独立。

又一年后,我结识了另一个克罗地亚朋友伊戈尔,江苏队客场与重庆队的比赛,这名中卫一头将江苏足球“顶”进中超,但第二个赛季未能续约。直到现在,我和伊戈尔隔三差五还有电邮来往,聊聊足球和各自的现状,说起和自己同在萨格勒布迪纳摩踢过球,当年还是“一个小孩”的莫德里奇已经贵为金球奖得主,伊戈尔浓墨重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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