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金鱼做游戏

□容安

老妻最近买了四条小金鱼，我们家没有专门的鱼缸，就放在了盛字画的卷筒里。这下子可好，9个半月的小孙女天天都要跟金鱼做游戏呢。

起初，她让我抱着，探出小脑袋，瞅着不断摆动着尾巴的小金鱼，愣愣地出神。看着看着，她突然伸出小手不停地摇晃，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一会儿，她又将一只小手捂在耳朵上，小脑瓜微微倾斜，做出要给小鱼打电话的样子；一会儿，又伸出一只小手，给小鱼表演平时玩得最熟的“好挠子（北方俗语，指小孩子频频攥小手的动作）”……

终于，她觉得这种“太空”表演不过瘾，或者是怕小金鱼感受不到她的热情，便使劲地挣着要下去，我把她放在地上，双手扶着她的腰部，她十分激动，将上身努力往“鱼缸”里探，一边跺着脚，一边“哇哇”地乱嚷嚷，然后又将刚才的那一套“节目”表演了一遍。小金鱼像是受到莫大的鼓舞似的，欢快地游动起来，小孙女便“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那天下班，一进门，我就问：“韵韵呢？”老妻赶快向我摇摇手，示意我不要大声说话，然后努努嘴。我蹑手蹑脚地移到客厅，只见小孙女正站在学步车里，歪着小脑袋，又跟小金鱼“打哑谜”呢……

与小金鱼做游戏，成了孩子的一门功课，也是孩子最开心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