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那样的“眼神”

□朱光

好的照片，是故事的瞬间，它给到你最动人的画面，进而让人想了解故事的全貌。“荷赛”一等奖作品中，小红毛猩猩的“眼神”带来的联想，瞬间让人感慨万千。我们读小学语文时为何要学“拟人”手法——因为若放眼地球发展的历史，“人”也是“闯入者”。待“人”到达了生物链顶端，我们就有了“拟人”。当然，往好处说，因而，我们与世界有了共情。

自然会以它的方式提醒我们其存在。例如冰岛始终活跃的地热、日本富士山的平顶“暗示”了其地质属性是火山，抑或四川未了的余震，以及并未消停的全球疫情。世界公共卫生防疫条件的改善，也不过是从英国维多利亚时代改建地下水道开始。此前，自然提醒我们其存在的方式更频繁。我们怎不知，这是对人类过度开发地球资源的一种反弹？甚而，对地球而言，这只是一种很自然的“膝跳反应”？

好的照片，也提醒我们“尊重”的重要。人与人之间的彼此尊重，若放眼全球文化范围，也未必做得到。人与自然之间的彼此尊重呢？我们不能每次给这些“故事的瞬间”定格后颁奖；随后，缅怀；接着，忘记；然后，又来一轮。红毛猩猩与人类基因的相似度高达96.4%，如果进化出了岔，说不定我们就成了现在的红毛猩猩。

我们要把小红毛猩猩的“眼神”，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