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泽华 蜻蜓,一边回头,一边渐远。 野埂上的鸢尾花,相遇爱下。 树枝在心碎处折断,土壤和着咽下,于是,万物颈中,都是咸咸的。 候鸟总想试着描绘,天那侧的偶遇,没有会意,只能使自己的音色变得更为动听,直到天另一侧也传来共鸣。 池柳,一下接一下颔首。让所有一切站起身,草叶说,我便显得恭敬。遮蔽了阳光的视野里,有谁在向老藤解释,它攀着的,是怎样一个有趣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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