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2时,郝文彬和妻子双双合上笔记本电脑,结束了一天的居家办公。他走到厨房,打开一瓶气泡水,一口气灌下,“不敢喝可乐,最近去不了健身房,会胖。”
上周末,这对85后小夫妻接到各自公司的邮件,从本周一开始居家办公,“二拖一”的宅生活就此启动。昨天早上,妻子到家门口的小菜场买好两三日所需的蔬菜,郝文彬负责烧早饭,喂饱女儿。
时针指向9时,在医药公司从事数字化管理的妻子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书房,开始视频会议。郝文彬则留在客厅,一边登录办公软件,一边指导3岁的女儿打开学习机。“让她看看有声绘本、认认字,还有背古诗,然后跟着念英语儿歌、写写数字,小朋友注意力集中的时间不是很长,所以要不断地派任务给她。”他必须“一心二用”,既要关注女儿的各种需求,又要盯着工作群和邮箱,先处理简单的事务。
午饭简单吃过,女儿午休,夫妻俩继续工作到下午5时许。接下来直到晚上9时许女儿进入梦乡,都是家庭时间,而高强度、系统性的工作都留给了深夜。唯有此时,作为船舶设备工程师的郝文彬才能画好一张复杂的设备原理图。
“2020年初,我们就居家办公过一段时间。有了那段经验,现在从容多了,其实就是把工作化整为零。”他说,昨天和海外同事开会时,韩国同事说他们一家四口都染上了新冠,目前正在恢复中。“相比之下,我们能够健康地居家办公,已经是一种幸福。”本报记者 张钰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