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翌晟
一部《繁花》,成为当代方言写作的代表作。其实,《繁花》里的上海闲话是经过选择和改造的,而不仅仅是纯粹口语的复制。
差异的存在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南北的文学期刊有很明显的审美趣味差异,如果没有这样的差异存在,那中国只要一本杂志就够了。其实,我们要做的就是更坚持自己的审美趣味,然后保有这样的差异性。
恰到好处的方言,能为文学作品增色,这是毋庸置疑的。鲁迅、茅盾、郁达夫等大家的名著中,都有大量传神的方言运用,有些甚至成为了语言经典。在经历了多年“推普”后,方言又悄悄回来了。时下,方言话剧、方言影视剧十分火爆,这也反映出地方语言的独特魅力。
作家孙甘露说,写作者有时反倒是本民族语言中的陌生人,脱开“只缘身在此山中”,才会发现不同的风景。或许江南人在江南之外写江南,更会动情感人。
文学赏味,就是赏其万千滋味。对江南文化,对自己的城市文化,只有不断加深认识,不停挖掘深度,才能获得足够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