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站的回望

任炽越

早晨乘地铁外岀，出站时，见一戴红领巾女孩，从旁边闸机低头弯腰钻出，从铁栏后站内一长者手中接过书包，迅捷向岀口处奔去。跑出几步后，疑发现身后紧盯的目光，又下意识警惕地回望了一下。与我先后出站的一名乘客，瞧着女孩已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女孩穿着校服的模样，似正在小学阶段；看长者衣着打扮，也不像经济困难者。为了几元钱车资，不惜让孩子低头弯腰，去做明知不对的事情。长者虽“神情若定”，但我从孩子警惕回望中感知，她在做这无奈动作中，心里是“虚”的。

或许是长者忘了带钱，因上学时间紧迫，让孩子偶而“出格”一次；或许是长者有贪“小便宜”习惯，让幼小的孩子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以钻闸机的动作，每天省下几元钱来。但他不知，从中付出的代价，是孩子价值观在不知不觉中的变化。

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我们一时了解不到，无法知晓其中的原由。不过我知道，如真是忘了带钱，可以向工作人员讲明，第二天来补还。但我实在不愿去想，那位长者为了满足自己“贪小”的心理，而让自己的下一代，在节省这几元钱的过程中，慢慢改变了对人生与社会的认知。

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们千万不可让一些“贪小便宜”等不良习惯，毁坏了孩子心中的纯洁与美好，让他们幼小心灵，去接纳不该接纳的东西。在这方面，家长是孩子的第一责任人，责任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