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雷”的代价

孙绍波画

邵宁

莫雷“踩雷”了。身为美国休斯敦火箭队总经理的他，于10月5日在其推特上发布了一张图片，内容是“为自由而战，和香港在一起”，意在为香港暴徒们张目，旋即引发中国各界人士的强烈愤慨，引来球迷炮轰。尽管NBA官方微博立即发表“对莫雷发表不当言论极其失望”的声明，球星哈登表示道歉，但前天，莫雷“踩雷”事件又进一步升级，NBA总裁亚当·萧华对莫雷涉港不当言论一事的回应说：NBA支持莫雷自由表达的权利。

莫雷和萧华的“雷语”，不仅伤害了中国球迷，也是对中国人民的公然冒犯，引起了亿万中国人民的公愤。6日，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休斯敦总领事馆发言人表示：“我们对火箭队总经理莫雷日前发表错误涉港言论表示震惊和强烈不满，已经向火箭队提出严正交涉，要求该队作出澄清，立即纠正错误，并采取切实措施，消除恶劣影响。”中国篮协宣布暂停与该俱乐部的交流合作事宜。萧华祭出的“言论自由”大旗，实在是荒谬的。世界上的一切自由都是相对的，有的话题在有的国家、群体中是绝对的雷区，比如种族歧视之于美国。很多网友都记得2014年的NBA快船队斯特林事件。当时，正是萧华宣布了对快船队老板种族歧视言论的调查结果，还对其处以终身禁赛、250万美元罚款。

同样，“领土完整和国家主权”之于中国，也是不容挑战的底线。10月7日，NBA篮网队老板蔡崇信在个人社交网页发表一封致所有NBA球迷的公开信，就说得很清楚：“学过历史的人就会明白，中国人对任何试图分裂中国领土的企图，不管来自国内还是国外，都有沉重的心理阴影”。因此，在香港止暴制乱的关键时刻横插一刀，也就是在涉及国家主权的重大原则问题上大放厥词，也难怪中国人忍无可忍。

你有“发表言论的自由”，但也需要为此付出代价。莫雷和萧华此次“踩雷”的代价，可能超出他们的想象。自从姚明于2002年加盟火箭以来，火箭队在中国拥有无数拥趸，也从中国市场获得丰厚利益。据不完全统计，火箭前任老板亚历山大在1993年购得火箭时，花了8500万美元。2017年，亚历山大将火箭队卖出22亿美元的高价，狂赚25倍。现任老板菲尔蒂塔接手球队一年半，身家从31亿美元增长到了47亿美元，资产暴增16亿美元。火箭队真的搭上了财富增长的“火箭”。

真可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5日当天，因为莫雷涉港不当言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体育频道和腾讯体育宣布暂停火箭队赛事的直播和转播，浦发银行信用卡中心、李宁品牌等相继发表官方声明，宣布暂停或终止与火箭队的相关合作。电商平台已悄然下架火箭队产品，曾经的“火箭红”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在平台搜索“火箭队”“休斯敦火箭队”等关键词，均显示“无搜索结果”。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今年火箭队的财务报表，应该不会好看……

NBA也正在付出代价。昨天下午，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体育频道决定，立即暂停NBA季前赛（中国赛）目前的转播安排，立即排查涉及NBA的一切合作交流。昨天凌晨，当得知NBA总裁的回应后，周一围、郑云龙、范丞丞、李易峰等众多中国艺人表态，不会出席9日或10日的NBA中国活动。Vi vo、安踏等中国企业的回应也来了。Vi vo宣布：即日起中止与NBA的所有合作；安踏表示：即刻停止与NBA公司的续约谈判。两家企业的理由都是“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如果莫雷和萧华还是不理解，那么，可以听一听昨天下午外交部发言人耿爽在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掷地有声的回应：“中方的立场已经非常清楚了！跟中方开展交流与合作，却不了解中国的民意，这是行不通的。”

是的，你有“自由表达”的权利，中国人也有不喜欢NBA的权利，更有抛弃火箭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