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庭
上海文来中学七(1)班第一次见到我的舞蹈老师是在舞蹈练功房,你一头紫色短发,在椅子上练竖叉,轻轻松松一个一字马。我和同学们都羡慕,甚至有些“惊恐”地看着你。
你看起来很年轻,皮肤很白,是那
种很健康的,带些水红色的白;眼睛不算大,但很深邃,让人一眼望不到底。你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弯成一种很友善的弧度。
这一笑,暖暖的,像初夏的阳光,让我们一下喜欢上了你。
一节课开始,你给我们练软开,我在平地上下了一字马,你抽了几个人包括我在椅子上练,你觉得我们韧带不够好,把我们支撑在地上的颤抖的手提起来,举在空中,将我们的重心放在后胯根往下压,一边用脚踩。
那一节课,我们几乎站不直。你看着我们很艰难起身的样子,又笑开了,笑了一会儿,带些歉意说对不起对不起,第一节课训练的太多了……你们先缓一缓。
这一笑,包含着一丝歉意,像初夏的阳光,一点一点抚平我们的痛。反反复复好几次课,我们的韧带已经拉得很松了。那节课的训练中,你照常提、举、放、踩。一个一个下来,我们中的几个人竟然也下了240度的竖叉,就和初次相遇时见到你一样。其他人也一个一个下去了。我们欣喜地望向你。
你捂着嘴,漂亮娟秀的眼中写满了惊讶,说天呀,你们太厉害了。你的眼中似乎有一些水晶的碎片在涌动,我想象着那是过于激动和欣慰所滋生的泪花。你放下了手,给我们一个唇红齿白的笑。
这一笑,是给予我们的肯定,如初夏的阳光,暖洋洋洒在心间。
你的笑,不像春日带着丝凉意的阳光,不像盛夏过于火热的阳光,他只是一缕初夏的阳光,暖暖的,在我们的舞蹈之路,甚至是成长之路上撒下点点梦幻的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