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锁成 稻浪起伏,阳光伏在稻穗上,时间的大把汗水早已凝结在饱满的稻谷上,只消磨亮弯镰的一线月光就能收获秋天。 秋天也不都是粒粒饱满,干瘪的稻谷是对时间的怠慢与亵渎。 收割后的原野满眼稻茬,秋天也不只是躺倒在稻垛。失落的叶子虽然枯黄,终究还落在厚实的泥土上。从拾粒开始,对泥土敬畏,一切的深翻都会重现海洋的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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