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玉梁 这几年,经常在大街上看到拖着拉杆箱的年轻人:有时两个,一男一女;更多的是一个,或男,或女,踽踽而行。 这使我想起,雨天门口菜盆边,路过的蜗牛。长着两根朝天的触角(就如拉杆),背着圆形壳的房子。 下雨了,它们没问题;而他们,又躲在城市的哪一栋大楼的屋檐下,听淅沥的雨声何时停止?今夜,他们又住在哪里?前方,又有什么在等待结局或者开始? 这些嫩叶初发的孩子,命运的枝叶会蔓延向哪一个向阳或洒满有宁静月光的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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