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包玲
刚刚过去个春节拨新冠病毒弄得不好出门,一家门个亲眷朋友辣现实里勿好见面,就辣微信浪向谈天说地,倒也其乐融融。前两天,小叔子就辣微信浪向“秀”厨艺,还展示了伊做个两盘南瓜塌饼。
看到手机屏幕浪个南瓜塌饼,一只只圆圆扁扁,两面油煎得嫩黄嫩黄,还辣辣冒热气,我邪气羡慕,就讲:“看到吃不到,馋吐水也流出来啦。”
小叔子听了,邪气得意,就讲:“等搿趟事体过去了,大家侪到我搿搭来聚一聚,到辰光我就来露一手。”
旁边弟媳看阿拉讲得闹猛,就笑嘻嘻故意讲反话:“搿种啥个草头塌饼、南瓜塌饼、荠菜塌饼侪是乡下小吃,现在啥人还吃啊?”
我听了弟媳个闲话,马上接了一句:“我想吃,我邪气想吃哦。”又发了一只流馋吐水个表情包。
我之所以对塌饼情有独钟是有原因嗰,因为我第一次吃到塌饼是辣46年前,当时我跟先生回伊个老家川沙,伊屋里向个人就做了塌饼拨阿拉吃,味道邪气好,之后一直念念勿忘。
当时个做法是拿草头或荠菜剁碎,同糯米粉拌匀,然后辣乡下特有个大灶里用干玉米秆烧火,用大锅放油煎,两面煎得黄亮黄亮,整个房子里侪是塌饼浓郁个清香气。塌饼一出锅我就连吃三四只,结果到了中浪向,中饭也吃勿落了,大家侪笑我嘴巴馋。
第二次是亲家从宝山来阿拉屋里看小孙子,吃夜饭个辰光亲家炒了一盘草头,呒没吃光;第二天一早,伊拿半盘草头拌糯米粉做塌饼。用平底锅煎得两面黄黄香香,感觉更加好吃。我问亲家搿是啥道理?她想了想,讲:“可能是炒过个草头再做塌饼更加香一点。”
对个呀,炒过个草头有油又有味,原本就香,再做塌饼用油煎,肯定更香更好吃。等疫情过去了,阿拉再
聚会,就用炒熟个草头做塌饼,好好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