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澄 1985年冬天,上海下了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让我想到了北方,看到了黑河的雪原,时间的阻隔突然消失,我很想告诉身边上海人,雪在北方是黄沙那么干燥,永不融化;那时上海人每天必看晚报,关于雪的文章写了1500字,信封是“新民晚报夜光杯编辑收”,投入邮筒大概一周,就刊在了“夜光杯”头条位置。这篇《雪的回忆》,是我第一次为报社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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