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连官
可能,是初秋的风,让梦多了些温润。
夜风微凉,可以穿件薄薄的睡衣,或者干脆不穿,让夜风吻过身躯,沉沉睡去。梦,也应邀而来,将夏风里的热情涂抹上了平和的沉静。静谧的空间,流动着初秋的风。刚好,让秋风舞蹈。
秋风去了旷野,铺陈了一地的稻香,葱绿地变成了深绿。稻子要抽穗了,依旧热烈的阳光不再炽热,从树叶上感受着夏秋的轮回之色。
其实,从色彩上体会夏秋之别,倒没有什么,却是从风里感受到些许的变化,比如,风柔和些了,夜风阵阵,和我们开始了曾经拥抱的相识。
梦里,有些秋风肯定握过手,有些握别几十年的风,经过长途跋涉又回了,有些风里带着些涩味,有些风里飘着一瓶千年的茅台味道,横向无边无际,纵向很远很远。
梦,好久不做了。生病后,似与梦别离着。呻吟都来不及,哪还有梦呢?这个初秋的梦,便让我热爱得很。
生命,是需要梦想滋养的,这些年,或许是因为还有梦想,便努力地坚持着与阳光一起行走。只是,那些虚幻的梦,已被不堪的痛楚剥离,留下来的都是沉淀后的真实。
梦做得不长,我只是知道了我的心中还有梦。
秋风徐徐,入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