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
□陈连官
深秋了，叶落
了。
明明是悲秋的心情，我们硬是赋予落叶一种凄艳的美。
微友邀我去看红枫，说是落在地上的枫叶煞是好看，不煞风景。
可我，总是忍受不了那叶飘落的无声无息。将落叶渲染成一种悲情也可，说成美也无妨，要看各人的心境了。
有人说，落叶是对根的情意，报答春天的招展和叶的浓荫，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老家的东墙有一棵树，夏天总在树下乘凉，搬上一小桌，烧上几个在下水沟里摸的河虾和螺蛳，在树下美滋滋地吸着。
这种光景只在少年时有，那时对落叶没有过多的浮想，只期盼着春芽的绽放，又是浓绿遮住了骄阳。
对落叶的感受，是在读了一些书后。前几年去南京采访张闻天的儿子张虹生，完成后便专程去栖霞山看了红枫。
人山人海的景区，大都是来看风景的，抑或是来看个热闹。脚踩着落叶，却不知落叶的痛。看秋风扫着叶的飘落，没有联想人生的起起落落。有人静坐也静思着，我那时想过去，问问这人的心潮是如何地难平？
张闻天的故居，也有一棵树，想必那叶，也飘落了。
人，也有飘落的时候。只是，人，不如一棵树。树叶飘落了，来年会重生，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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