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
不久前,我与文友一起参加了画家黄阿忠举办的艺术展,展览涵盖其上世纪70年代至今的油画、水墨、水彩等多媒介创作。黄阿忠的绘画很有感染力,但其名字似乎有点土气。他笑着告诉我们,这是父母随意给他起的小名。他读小学时,老师点名问小朋友的名字,问到自己,他脱口而出“黄阿忠”,老师随即为每个小朋友刻了一块橡皮图章,从此黄阿忠的名字随着橡皮图章的诞生而被用了一生。就读于同一所大学的儿子告诉我,画家黄阿忠是他们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我第一次见到他还是作协邀请去南京采风,我告诉阿忠老师:“有一次同学聚会,在崇明森林公园看到你的画展,乡村民居,静物花卉等油画,印象很深,没想到今天终于见到大画家啦。”在一旁的作家调侃道:“阿忠是崇明区美术家协会主席,也是上海作家协会会员,属于‘两栖动物’。”
第二次遇见阿忠老师,是作协邀请去长兴江南造船厂采风,登上055大驱后,在甲板上,我向他谈起了小孙子学画的事。他颇有体会地说:“学画须文化先行,这文化里面包括哲学、自然科学、文学、美学,审美等,有了文化底蕴,其艺术品格和艺术趣味就提高了。”他给我上了关于绘画生动的一课。还聊到了读书,读书是提高文学修养的唯一途径,文学带给画家一种辨别能力,读万卷书,行万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