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的生命

汪洁

去云南旅行，入住酒店的花园中，见一棵5米高亭亭玉立的乔木，迎风摇曳。离地3米左右的木质化树干上点缀簇生着线状披针形绿色植物，远望十分壮观。这就是植物界的“寄生现象”。乔木是棕榈科海枣属的加拿利海枣树，寄生的是肾蕨。

海枣树（又称椰枣树）是世界上最古老的树种之一，最早分布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沿河岸。可高达35米，其花大而肥厚。叶羽片线状被针形，灰绿色，具龙骨突起。果实则为长圆形或椭圆形，深橙黄色，果肉肥厚，这就是人们熟悉的“伊拉克蜜枣”，也被称为“阿拉伯圣果”。

肾蕨呢，其成簇生长的叶片蓬松略有光泽，富有活力，因其孢子囊群在叶子背面两侧各排成一行，呈狭肾形，故名“肾蕨”。喜与树干共生。

沙特人认为椰枣树代表吉祥，是吉祥的树木，“投之以卵石，报之以佳果”。吉祥的海枣树任肾蕨依附拥抱，朴素地奉献，正如埃及诗人赞美的“海枣是穷人的食物，富人的糖果，也是旅行者的干粮”。伟岸的生命，从不斤斤计较。

你见过这样的树吗？见过这样如此的相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