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周“骂人”
杨先国
王西野师任杨浦教育学院语文组顾问时，同济陈从周、电院邓云乡两教授常来聊天，我有幸叨陪末座，虽然说不上什么话，但听他们“茄山河”就有长进。
有时他们谈得兴起，拿出笔砚、铺开宣纸写字作画，我就帮着压压纸角，递递茶水，还不耽误欣赏，真是极好的享受。
陈邓二位，一个杭州话，一个京片子；一个风趣，一个严谨。有时两人还要斗斗嘴，也不忌讳我们就在一旁。但是他俩对西野先生都极尊重。有一次陈先生发表高论说：“不会骂人就做不好学问！”其时他正为海盐南北湖景区遭破坏一事生气，已惊动高层领导。我因为与陈先生熟了，就故意说：“顾（廷龙）先生不骂人的。”陈先生马上说：“他两样的！”我又说：“王（西野）先生也不骂人的。”陈又说：“他也两样的！”言语中见其对两人之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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